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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沛山早已知道，只是没想到她会主动说起这件事来。
他没有表现出什么来。
“你有什么看法？”而是问她的看法。
沈澄能有什么看法，无非是想知道他目前是个什么态度。
是支持还是不支持。
“老爷，我能有什么看法，还不是都得听您的。”沈澄勉强地一笑。
这个时候让她笑也笑不出来，无非是装装样子。
墨沛山一眼就看出她在装模作样。
不过，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由不得他说了算。
他很清楚是谁发出这个消息的。
沈澄她没那么大的胆子，在这个时候爆出这个消息对她不利。
因为她还没得到她要的一切。
所以只有他！
“走一步看一步，暂时不回应，你告诉下人，都闭上嘴巴，好好做事。”墨沛山很是镇定地吩咐。
沈澄闻言，有些震惊。
不，不是有些震惊，是非常地震惊。
因为他没表示他的态度。
按理来说，不应该成全他自己的儿子吗？
对于他来说，她才是那个外人。
而他居然没有赶走她？
那么，他到底是成全还是不成全。
是认同墨亦寒和罗伊这乱L关系，还是……
沈澄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在墨沛山的跟前，她不敢有过分的表示，怕被他看出什么来。
她知道他是老辣的，在商界混了那么多年，要是没脑子，没手段怎么可能坐得这么久。
墨氏怎么可能不被其他公司吞噬。
所以说，她必须要小心为上。
“是，老爷。”
“嗯，下去吧。”墨沛山闭上眼睛，头往后一靠，不想再说什么，也不想回应什么。
看到他这个样子，沈澄岂会不知道他现在要休息了，已经不想被打扰了。
只好转过身，听话地走出去。
但是内心深处早已不安，慌张不已！
当沈澄走出书房的时候。
门重新被关上。
墨沛山这才睁开眼睛，此刻的眼眸已深不见底。
而此刻，座机已经响起。
墨沛山伸出手接起。
是龙南浔的电话。
“墨老。”
“说。”
“是少爷。”龙南浔已经调查出来了，正是少爷干的。
龙南浔以为墨老会生气，却只听到一个淡淡地字：“嗯。”
听到这个字，龙南浔感觉非常意外。
因为少爷曝光了这段关系，对于墨家还是墨老来说都是极大的损害。
而墨家整个家族都会成为议论，嘲讽的对象。
墨老真的不在乎吗？
“墨老。”龙南浔不可思议地喊道。
墨沛山知道他在想什么，也知道他要问什么，不解什么。
他跟在他的身边那么些年。
他了解他，他也了解他。
两人都彼此知根知底。
“南浔，我们都已经老了，该有他们年轻人做主。”墨沛山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话中多少有些无奈。
也确实，他已管不了自己的儿子了。
“是，墨老。”他都这么说了，他自然不好说什么。
他只是一个属下而已，无法做主什么。
既然墨老已经让少爷做主，那么便有少爷自己去解决。
他能做的，就是在旁扫清一些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