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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25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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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在门铃响第一下的时候,许愿缩了缩身体,将头埋在被褥里面睁不开眼,她想那人按了两下没人应该就走了,但是那人似乎很是坚持不懈,有点像那个人的个性,有些说不清滋味地下了*,瞬间准备好了一肚子词开骂,开门却看见门外站着的是苏启,许愿呆了一下,却也品得出其实那叫失落。

    其实自从家里出事以来,她就常失眠,难得一次睡得死沉死沉的,却被人叫了起来,有气不能出的时候,也只能发呆了。

    苏启倒是喜欢她这种迷糊的模样,趁着许愿失神的时候,多瞅了两眼,目光顺着那段白腻的脖颈往下滑,却有些懊恼扣子扣得太紧,不能让他再多看到一些,但睡衣下胸前的突起并不很高,应该是没穿胸衣,他的视线就定格在那里,脑子里自觉脑补起她那里是该有多白多软多漂亮。

    可恨,这睡衣为什么不是透明的那种,他真想狠狠把它们扒掉,但他最终还是控制住了,反正,早晚都是他的,早晚会任他把玩的。

    许愿最初的迷瞪眼过后到底是清醒过来了,自个儿现在穿着睡衣,虽然样式保守,到底多少是不方便接待男客人的,何况是已经很熟了的男同事,想着怎么样才能婉拒他进门的时候,苏启已经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

    就算懊恼都来不及了,许愿只能干涩着喉,看了看跟进自己家一样过去就在沙发上坐下来的苏启,才开口说,“你先坐一下,我进去……换件衣服。”

    其实苏启想说,不换也没有关系,不穿更好,但他知道这话只能换一个女人去说,对许愿说这种话,不用一秒钟他就又得站在门口敲门了。

    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打开衣柜,换了一套运动服,开门走出来的时候,苏启的眼底悄悄亮了一下,你要说他是*眼里出西施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就算她现在跌一跤他也会觉得美。

    许愿端着茶水过来,没看他的脸,只是对着他脖子那一段开口问,“你怎么过来了?是不是学校什么事情?有事打个电话就好大热的天何必跑这一趟?”

    许愿试图将两人的关系摆回到同事之间,但显然苏启并不受这一套。

    “我今早上从重庆回来,又帮你和阿姨买了炸糕,趁着还新鲜就早点送过来让你们尝尝。”他硬是把话题转到这边来,他就知道许愿也只有这么点小心思可以绕,跟他比,自然是生 嫩太多了。

    许愿的确是比不上他老练,人情世故各方交际八面玲珑这门学问之上,她还差得不是一般的远,顶多算小学生,而苏启却是天生的王者,堪比博士毕业,这样的你来我往里,输的只会是她,但是许愿会一点,那就是遇上这样的情况,她就不说话,做葫芦,闷的那种。

    苏启看着她,她不说话可不妨碍他看她,许愿有些比不过他了,她是打算闷声不吭地坐在那里让他觉得不好意思主动开口要走,可没想到他也学她,笑着眉眼坐在那里盯着她看,这叫她越来越觉得不自在。

    好吧,那只能她开口了,“前阵子我家出的事,真是谢谢你的帮忙,等我调整过这段时间一定请你吃饭,我妈出门了,一时半会回不来……”所以你是不是可以回去了?许愿在心底压了后面这句话,因为苏启居然冲她露齿一笑,“是啊,那就请我吃饭吧?我们出去吃?还是在家里自己做?”

    这是一场不该开始的对话,在许愿看来,怎么绕都是她输的,很烦,真的很烦,如果是乔正枫,她早一阵拳打脚踢了,可是苏启,她不敢,因为只是普通朋友关系,所以不敢放肆。

    “今天是打算休息的,一个人嘛,原就想在家随便吃点剩菜就好。”这么委婉的拒绝,也就是没睡醒的她会拿来用,怎么可能挡得住别人?

    “嗯,好,我也饿了,既然这样,剩菜不介意多算我一份吧,要不我给阿姨打个电话,叫她一块回来吃,我去买菜?”

    “不要。”许愿连忙阻止,“呃……妈妈好不容易愿意出门散下心,不要去吵她。”

    她不笨,如果让她妈知道苏启过来了,别说是吃中饭,怕是晚饭都躲不过去。

    系着围裙,站在厨房的灶台前切菜的许愿拧了拧眉,想着刚才他得意的样子,她就觉得很无奈,很烦,真的很烦。

    遇上这种男人,纵然有理也说不清楚,他总是能在分寸内弄乱她刻意营造出来的距离,然后鲸吞蚕食,直到达成自己的愿望,比如说现在,他就得逞的留在她家里,吃她亲手烧的饭菜。

    趁着许愿在厨房里忙活的时候,苏启也没坐着,站起身绕着不大的客厅转了转,以一种狮王巡回领地的姿态,正大光明地偷看了几眼她还没来得及带上的卧室房门,以及*头……那件换下还没来得及拿去洗的粉红色胸衣,苏启在门边狠狠的咽了口口水,说真的,他要是孙悟空,真的就想变成许愿的那件贴身小衣,将那片绵软贴身包裹起来,是他的,全都是他的,只有他才可以任意亲,任意爱。

    饭也没比别处好吃到哪里去,菜……苏启每样都吃过一口,然后就笑了,比她母亲的厨艺差了不是一点半点,许愿头低得狠了点,脸有些发烫。

    低下头,端着饭碗,继续吃饭,至于苏启,倒是嘴角的笑僵了一下,然后看着许愿小口小口吃饭,忍不住莞尔一笑,“愿愿,我不想只有你和你母亲两个人过日子,你觉得,加我一个怎么样?”

    差点被饭噎住,许愿低着头偷偷翻白眼,抬头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开始生动起来,“苏启,我觉得我和妈妈两个人挺好的,不是还有许超嘛,就算哪天非得要加人了,那个人也不是你。”

    原则问题上,她是丝毫不会含糊的,伤人也管不着了。

    “愿愿,你想过没有,总有一天要嫁人的,与其选个一般的,你不如考虑考虑我,难道你还想着那个人?你妈会同意吗?”苏启靠着椅背,抱着自己的胳膊,安静地注视着对面的许愿,他的家世学校的老师都很清楚,他不信许愿不知道。

    许愿也放下碗筷,冷静地对上他的眼。

    这人,果真像他说的那样,是个不错的选择,但问题的关键就是……可惜他姓苏,而不是姓乔,虽然不能再和乔正枫在一起,但她就是很固执的想要以后自己的孩子能是乔姓。

    苏启探过手来,拇指指腹轻轻蹭了蹭许愿嘴角的一点汤汁,轻声地斥了句,“看看,喝个汤都不省心,脸都弄成花猫了。”

    突来的接触,叫许愿往后一仰脖,避开一点距离之后,立即尴尬得笑了笑,脸有点不自然地潮红,这算是人的本能反应,至于苏启,倒是在心底忍不住感叹一句,躲得太快了吧,他还没摸够呢,不过没关系,他相信早晚有一天她会心甘情愿让他摸个够的。

    下午她只能以要出门为由把苏启一并请了出去,要再和他在家里呆着,许愿觉得自己会崩溃,苏启似乎今天就打定主意跟定她了,两人晃去了万达影城,看完了三场电院又吃了晚饭他才肯放过她,这是她过得极其痛苦的一天,暑假才刚开始,她要怎么躲,好在,唐嫣及时帮她找了一份家教的工作。

    早晨在楼下的永和里面吃了皮蛋瘦肉粥还有一根油条,她不喜欢吃外面卖的油条,还是七叔家的合她胃口,但七叔根本没搬到安置房这边,嫌远,就住到了儿子家,店也就开在了那边,来这里吃早饭的多是这片工地里的民工还有附近社区的,都不熟悉,但有一些圣女巷的旧面孔,看着还是挺面熟的,偶尔也能听到几声——许老师。

    心里好象有一点东西慢慢塌下来,胃变得满满的,喉咙很紧,咽不下东西。

    圣女巷的老街坊都被分在了好几个安置点,城南城北都有,渐渐的,谁和谁之间也没能说上两句话了,许愿坐在角落里看着他们,脑子里闪过的都是圣女巷里的一草一木,一光一景,整个人就觉得一点力气也没有,说不清楚是愤怒多一点还是害怕多一点,总之,她很讨厌这样子的生活。

    自从搬出了圣女巷,她还一次都没有回去看过。

    圣女巷的拆迁已经基本完工,接下来是主体工程,各个标段即将向外发标,站在十楼的电梯口,乔正枫和来参加会议的官员以及各建筑材公司的头头们还有假装互不认识的莫剑烨磊一起走进会场,他很清楚目前建筑行业的弊端,太多的花架子工程,太多的豆腐渣工程,而在此次圣女巷的修复中,他向市里的分管领导明确建议了建筑寿命至少为七十年,做不到的趁早别来竞标,施工过程中,实施人员逐级追责制,哪怕你将来调到了别的单位,如是负责圣女巷的时候出现问题,仍然按规定处理,决不姑息。

    只因为,这是一个牺牲了他和许愿爱情的工程,一开始他的确只是为了圣女巷的业绩,到后来没有非常强烈的想法,只要看到她就好,再到后面的爆发,他才感觉到心象被撕碎了一般,圣女巷这三个字,将会在他的心头上压一辈子,至死。

    市里考虑到下面的人可能会有微词,于是请各竞标单位过来开会,要他当面解释,为了让气氛轻松点,还特地让接待处准备了瓜果,还有各式茶水,搞得象个座谈会似的。

    这些老板里当然也包括了烨磊他们的公司,在他的点拨下,烨磊把新成立的公司找关系挂靠到了北京一家口碑极好的大建筑公司那里,乔正枫多少也弄了点暗箱操作,总之他很清楚,烨磊是肯定会中一标的,且是最肥的一标。

    所以当许愿质问他的时候,他的确也做不到理直气状的否认,他相信再廉洁的人,也不可能永远不做一件私心事。

    “早就听说这次拿下圣女巷的开发商财大气粗,乔总这么年轻就坐到了这个位置,以后谁嫁了你肯定很幸福。”市政新闻办主任和他打趣。

    他知道对方一直想把女儿介绍给他的,早就有人给他透信儿了,乔正枫苦笑,可惜他女儿不是许愿。

    会议是新闻办公室主任亲自主持,他发言,竞标单位的老总们和各级负责官员均有发表意见。因涉及到很多人的利益,这个会开得很有争议,开了足足一个上午,老总和官员们出来时,个个脸胀得通红,但都勉强接受了这个决定,没办法咧,谁叫人家上面有人。

    十二点散会,他立即又和这些人亲临圣女巷调研,午饭也都是临时解决的,等他再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的一点半了,整栋大楼都非常安静,还有一个小时就要上班,他不想再回宾馆,直接就进了总裁办公室。

    刚回到办公室不到十分钟,助理邹靖就进来汇报说有个叫许超的人在等候室想见他,已经等了一上午,中午饭也不去吃,赶也赶不走,邹靖身为总裁助理,一直帮他打理很多私事,当然也知道许愿一家的事,所以态度上也就没太敢强硬。

    乔正枫一个头有两个大,就不能让他有喝口水的时间吗?一开会就是半天,中午应酬又喝了点酒,此刻酒劲上头脑袋有些犯晕,还指望着回来睡个午觉,他一拍桌子,不耐烦地皱眉,“总裁就没有下班的时间了?”

    年青的助理吓了一跳,“那……那我去叫保安。”助理挨了骂,灰溜溜地准备走,突然乔正枫问了一声:“你说那人叫什么名字?”

    助理回头,“我看他登记的名字是许超,超生的超,对了,他说他姐姐和总裁您挺熟的。”

    许愿的弟弟?他来干什么?这个男孩他只从许愿的口中听说过,人还是在他父亲的灵棚外他坐在车里看了一眼,他应该是放暑假回来了,这么急找他说不定是许愿要他来的。

    乔正枫倏然抬起头,说:“让他马上过来,不必去会客室了,我就在这里接见他,对了,不是说他还没吃饭吗?你去帮打份饭来。”

    助理应了声就出去了,乔正枫喝了口水,暗恃着许愿那个在北京念大学的弟弟来找他干什么,和他姐一样来找他麻烦来了?但他来了也好,许愿太倔,现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他的任何解释,不管怎样示好也不领情,如果能从她弟弟这里开辟出一条捷径也是好事,亲弟弟的话她总能听得进去,对付这样一个毛头小子,他还是信心十足的。

    两分钟后助理领着一个瘦高个儿的男孩走进来,乔正枫不动声色的打量他,确实和许愿五官挺像的,是个小帅哥,就是脸上的几粒通红的青春痘让那几分帅气给打了个折。

    助理从饮水机倒了杯开水放到许超面前的茶几上后就走了出去,室内乔正枫和他谁都没有开口,许超也不怯场,双手拢在沙滩短裤的口袋里,饶有兴致地东瞅西瞅,四处张望,还走过去打开左边第一个门看。

    “那是我的休息室。”乔正枫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有点好笑地出声提醒他,这小家伙倒真自来熟。

    许超又径直往前推开右边的门,“那是资料室,你想找什么我告诉你就行了。”

    “啧啧,总裁的一间办公室比我家安置房的两个面积都大哟,这就你一人用啊?”许超笑笑,这才慢悠悠的晃过来端起水杯喝了几口水。

    “是,我一个人。”乔正枫亲和力十足的开口:“许愿的弟弟是吧,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我经常听你姐姐提到你,你好,正式认识一下,我叫乔正枫,在下班时间,我不是总裁,只是个普通人,你来找我,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只要不是违背原则的问题,我一定会尽量帮忙。”

    许超还是吊而郎当的笑着,“我这两天才知道原来我的未来姐夫是个总裁,我姐倒真低调得可以,我要早知道早就来看看未来姐夫了,乔总,你是怎么把我姐骗到手的呀。”

    乔正枫严肃地说:“你误会了,我和你姐姐是自由恋爱。”

    许超研判的眼神凝视他,好像是在分辨他说的话是否真实,但最后还是目光冷漠地转向一边,说:“其实单从外表来看,我姐的眼光的确是很牛的,只是……乔总裁,我姐现在不理你是吧,其实不是她不想理你,而是,我妈现在看她看得特别严,所以,趁我放假回来,她让我给你带了一封信。”

    信?乔正枫挑眉,见许超站着不动,他主动站起身绕过宽大的办公桌向许超走过来,暗想,有电邮微信微博qq不用,这倒符合一个语文老师的做派。

    “什么信,拿来我看看。”他在许超身前站定,两人差不多一般高,许超慢慢将手从裤子口袋里抽出来,然后,他抽出来的并不是什么信,而是一把锋利的弹簧刀。

    刀抽出来的时候许超没有停顿一秒就按下了弹簧直直刺进了离他不过三五公分远的乔正枫腹部,速度快得让压根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乔正枫根本没有半秒钟的时间做出反应就被刺向他的惯性倒退了四五步,在许超抽出刀的瞬间血一下就喷射了出来,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许超,又低头看着他腹部的流出的鲜血,怒吼:“你疯了?”

    哪知许超就跟中了邪似的还要扑过来,嘴里叫着,“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给我爸报仇。”

    好奇怪,至少有五秒钟的时间他竟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但是五秒钟后,从骨髓里泛出的痛瞬间就淹没了他的全部感官,压抑不住悲愤地呜咽了一声,痛得眼泪都瞬间而出,无法控制地坠下。

    麻木过后是穿透骨肉的巨痛,但眼看许超又扑了过来,他深吸口气猛然站起身,人已经举起了饮水机上的半桶水用力掷了过去,趁许超躲避的瞬间,他冲向门边拉开了门,却终还是因巨痛袭来而跌倒在地,心底的寒意从脚底渗上来,蔓延至全身。

    他知道这一定不是许愿的主意,且不说她不可能这么心狠,只是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教唆她的亲弟弟来挑战法律,而且如果是他的意思,那么许超也就不会等到今天才来找他的麻烦了,难道那个暗中的黑手眼见控制不了许愿,就又盯上许超了吗?

    许超追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中的决绝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说:“很痛是吗?我爸从房顶上掉下来在医院里抢救的时候肯定比你更痛,我姐心软,她舍不得也不敢来向你讨命,但是我敢,我是男子汉,我爸死不瞑目,我姐受尽屈辱,我妈病倒在家,只有我了,我他妈今天就跟你同归于尽。”

    许超嚷完就要再刺。

    乔正枫全身无力,绝望地闭上了眼,就在这个时候,提着饭盒走过来的助理尖叫了一声,冲过来抱起一旁的办公椅就狠狠砸向许超的后脑,许超只来得及回头看了一眼就倒在了一边无法动弹。

    失血过多,乔正枫眼前已经开始慢慢变得模糊,耳边依稀能听到他的惶恐地冲楼下大门处的尖叫声:“总裁被人刺伤了,救命啊。”

    很快,120的急救声,各种惊呼声纷纷响起,门边的血渍还在蜿蜒,躺在血泊中的乔正枫已经紧紧闭上了漂亮的双眸,脸惨白得再没半丝血色。

    许愿,你的家人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我乔正枫原来终究还是爱错了人……失去意识前,他最后一次念着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