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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34试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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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没等他再开口,这边许愿已经倔强的闭上眼,她太困了,所有的力气都已经用尽,只能将那个爱不得恨不起的男人,暂时抛到了脑后,他点头,让她先休息下,休息好了再谈也不迟。

    也懒得去冲洗了,又躺下小心翼翼地把许愿的头枕在自己臂弯上,帮她掖紧了被褥,掌心贴着她的腰肢轻柔地按着帮她舒缓不适,另一只手的指尖一点点细细地描摹着她的眉眼,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可是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他的心脏还是会传来一阵疼,如果可以,他又怎么会用这样不堪的方式来对她。

    其实,不是真的那么恨的,许愿不得不承认,在他碰着自己身体的时候,她也是舒服的,自己的身体骗不了人,那是最真实最本能的一种反应,而后面真正进入之后,实在怪不了她,第一次体会不到多少快乐那也是正常状况,唐嫣也是这么说的,尤其在乔正枫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力道的情况下,她会哭会喊会痛会骂那是正常的,但她知道自己还是不讨厌跟乔正枫做这件事,至于后面那半段应该算是矫情吧?总得要做点什么证明自己不是心甘情愿被qj的。

    可,心是一回事,现实又是一回事,她跟他,走不到最后的,至于今天发生的事情,她想,不恨,但是,错了。

    阴差阳错也好,上天捉弄也罢,只是不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而该解决的事情还是得解决。

    已经沦陷了一处,心却是必须守住的,如果连心都守不住了,那么她就太悲催了。

    乔正枫关上灯,将她搂进怀里,听见她低低的呓语,他凝神细听,才知道她喃喃叫着爸爸,然后又叫骂着禽 兽。

    他微叹出声,躁动欲狂的情绪莫名地被抚顺了,拍拍她的脸蛋,把她头发顺平了,才慢慢闭上眼睛.

    饶是他把心硬了又硬,也最终只能化作一滩水,他知道做了这种天怒人忿的事,任谁也不能原谅,路还很长,任重道远,同志仍需努力。

    知道刚才自己是真的吓到她了,但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心底有把火,烧得他又疼又伤,真的怪不得他,他几乎要发狂了,胸口灼烧着的疼痛叫他根本丧失了理智。

    梦里,眼前飘浮着两个叫做幸福的字,她伸出手,想要接住,可掌心却钻心的疼,为什么她接不住幸福,只能接住破碎般的疼痛。

    她应是很累了,可睡得却极其不好,窗帘布挡不住外头的阳光,天一亮又会是一个晴天,可是她头顶的那一片天,从爸爸离世的那天起,就只余下了无穷无尽的雨季。

    爱了恨了破了碎了,手中到底还能握住些什么?是那些叫做幸福的却一碰就会碎的肥皂泡吗?心好乱!

    醒来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这里是那个家伙的地方,而她则不幸地沦为野兽享用的宵夜,她的身体还带有可耻的记忆,还残存着他带给她的伤她的痛,明明最后她都屈服求饶了,为什么他还不肯放过自己?

    没看到乔正枫,四周很静,她的眼睛干涸得生疼,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身子已经很干爽,似乎是清洗过了,许愿一想像到大白天他帮她清理那些部位的情景就恨不得再昏死过去,从小到大她都因为太害羞没敢对着镜子仔细地看过那一片长什么样子,可昨晚女孩最隐秘的地方就这样以那么不堪的方式一点不剩的暴露在灯光下,而她怎么就没有一口气就憋死过去呢,起码也要学人家电视里的咬舌自尽一次吧,说白了她还是怕死的。

    撑着疼痛的身体坐起来,两腿软得没有一点力气,每迈开一步都是迟缓的沉重的,镜子里的自己那么的丑陋,星星点点的吻痕咬痕像烙印一般遍布全身,一切都完了,她木着脸,心死如灰。

    经过了这*她也记不得到底是自己疯了,还是他把自己逼疯了,总之,她不愿再见他,可心中的那份已经变得残破的爱又像一份沉重的枷锁,光是边角都能将她劈杀。

    在浴室洗了不知多少遍澡,可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洗不掉,他的味道冲不去,累得头昏脑胀,脑子里全都是昨晚在地上的一幕一幕,每一个姿势,每一个细节,甚至他的每一个表情,都挥之不去,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她只能把他浴室里的用品摔了个稀巴烂。

    重新穿回昨天的教师制服,回到房间的时候乔正枫正坐在*边,见她过来,立即举了举手中的一杯牛奶,说:“我给你买了筒骨粥,昨晚就没见你吃多少东西,又耗了这么久精力,来,先喝点牛奶暖暖胃。”声音异样温柔,仿佛与昨夜的他不是同一个人。

    相较于她的狼狈不堪,他倒是显得神清气爽,好像全身的血脉都被打通了似的,总之心情很不错,还没有一点儿纵 欲过度的肾虚样。

    许愿冷笑,“现在献殷勤,你不觉得太迟了吗?”自己的声音竟悠远得像从深坳里传出来的一样,已经完全哑了,难道昨晚上她有叫得很卖力?记忆提醒她,到最后,他的攻占太过猛烈,一拨接着一拨,她也只是人而不是神,如此强大的感觉下,她早已抛却了所谓的仇与恨,全部的意志都变成了满足他所有想要的快乐。

    “你先把牛奶喝了,我们再好好谈。” 他仿佛没听到她的话,好脾气,也不是没见过女人,昨晚竟疯狂得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也顾不得她还是第一次,连要了她两次,她的身体有些受不住,脾气大点也是自然。

    “好啊,那能不能和乔总谈谈qj该判几年?乔正枫,你想让我的身体不和我的心一样恨你,我做不到,你还要谈什么,究竟要怎么样,把话一次说明白,如果你之前对没有彻底睡了我而不甘心,那现在便宜你也占了,还想怎么样?”

    乔正枫不易察觉地撇了下嘴,不理她这些话,见她不肯喝,自己喝了一大口,许愿愣了一下,等到反应过来已经太迟,愣神的几秒钟已经足够他托着她的后脑,强硬地吻过来。

    牛奶渗入口腔,甜得腻人,她咬着牙不肯接受,他放下牛奶杯,双手捏住她反抗的手腕,控制住她的身体…… 又是永无休止地吻,吻到她窒息,直到她屈服,不得不咽下去。

    “我可不保证吻着吻着不会又烧起来。”当他达到目的,立即放开她,端起牛奶杯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她,当一个男人清楚地表明了自己是个无赖,你真的拿他没一点办法。

    实在不想恶梦重演,别无选择从他手中抢下牛奶杯,自己喝光,既然事实已经演变成了这样,既然被他睡了已成事实,她还是有勇气按受这个事实的。

    喝完之后,是明显舒服很多,他坐近一些,缓缓开口:“对不起,道歉有三,一是我的身份当初不应该瞒着你;二不该利用你掺与圣女巷的事;三为昨晚我的禽 兽不如。”

    “这三样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说对不起还有意义吗?” 许愿扭过头,他们已经结束了,她又一遍告诉自己,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再次掉进他的美男的温柔陷阱而忘记这个事实。

    “你说得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你都和我睡过了,对不起没有任何意义。”乔正枫笑得无赖地看着她的眼睛,尾音还轻佻地上扬,“所以不管你会不会原谅,这辈子我是打定了主义娶你的,如果你不答应,我也会把你强制留在我身边,过事实上的夫妻生活,就当……是先试婚好了。”他的眼神非常真诚坚定,坚定得让人无法抗拒

    许愿不可遏止地尖叫一声,双眼狠狠地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怎么就这么无法无天?他就不怕她拼着同归于尽也要告得他身败名裂?

    “流 氓,你想我每天留在这里等你来玩?做梦。”许愿不再理他,飞快梳理好自己的头发,p话,她是个大活人,要走,看谁能留得住,除非他能打断她的腿,她就不信了,那谁某某都能因qj被判刑,他一个小小总裁还能遮了天。

    还没跨出房间,他就一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力道重得让她无法挣脱,仿佛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冷冷一笑,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平静地说:“乖乖地跟着我就是了,傻了一次差点被别人卖了还想接着傻?别老想着做那些无谓的事,没用的。”

    “业绩,女人,你想要的现在都得到了,还想怎么样?!”她冷眼看他。

    他说:“刚才说的那样,娶你。”

    啪!一个耳光扇在他的左脸上,这就是她许愿的回答。

    一时冲动打了他,许愿又有点慌,再不敢强硬下去,她已知道这男人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了,越跟他对着干越没有好果子吃。

    这么一想立即就服了软,垂下眸避开他的目光,细声说:“我回学校,还要上班,今天早上有课的。”她将满腔的愤意都压到心里的角落,试图平静地面对这个对自己做了禽 兽不如的事还若无其事的男人,当她冷静过来清醒过来,却发现她什么都不能做,因为她的生命也只有一次,她还不想许超在拘留所里过年。

    反正也不痛,乔正枫对自己说,然后没事人一样看着她的眼睛,用音量是她刚好能听到的声音说:“承认还爱着我,有这么难吗?”’

    她的左胸口位置倏然一痛,他的话,夹杂着那段明媚的,甜蜜的,却又是血腥的,残暴的回忆,劈头盖脸的涌出来,淹没了她,很温暖,很悲伤!她还爱着他吗?是的,即使她嘴巴上绝对不会承认,可是,是爱着他的。。。。

    没法再呆下一秒钟了,她转身就走。

    “你要去哪儿?”乔正枫轻笑,“我都翘班回来陪你,你倒要去上班了,我看上班是假,避开我才是真吧?”

    许愿拼命压抑着自己,摇着头闷声说:“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不可能不工作的。”

    “晚上搬过来?”

    “不,我昨晚就没回家了,妈妈会担心。”许愿拿起包就走。

    他扣上她的手,说:“那走吧,我开车送你去。”他的声音有些冷,已不如刚才的温和缠 绵。

    又忽然微笑着说:“我也正好要到拘留所谈点事,正好顺便了解下许超的拘留情况。

    闻言,许愿脸色一白,僵硬地说:“那什么,我想起来了,我晚点打个电话给妈妈说一声,应该就不用回去了。”说着转身开门往外走。

    乔正枫抽着嘴笑,哼!想跟他斗?还嫩着呢!

    看着电梯里许愿满脸的衰神样,他懒懒地笑了出声:“你是很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没有,只是害怕给乔总带来不好的影响。”她服软认命了,她没有他力量大,根本反抗不了。

    “我如果怕就会另找一处把你金屋藏娇,但我不想这么做,因为你不是我找的*,而是我的女朋友,未婚妻,我觉得没什么好遮掩的。”一路上乔正枫嘴角都是上扬着的,倒也没为难她,在学校门口把她放下就走了,不知是不是她太敏锐了,总觉得今天连学校的门卫看她的眼神都是诡异的,更不要说办公室里那些八婆了,可见面对这些经验丰富的人,她是肯定招架不住的

    办公室,想也知道是热闹的,八卦的热情空前高涨。

    许愿来得晚了点,所以错过了其最精彩的程度,后来通过同事唐嫣所说的,绝对是史无前例了。

    现代版的灰姑娘啊,多么生动灵活,想这乔正枫到渝城后,光靠外表,就已经能拥有一票的女粉丝了,现在人家又表现出了不畏门弟身份倾情所爱的情深深雨蒙蒙好男人形象,拥护者只怕更是呈几何倍数增长。

    其实办公室里面,大伙儿还是私下讨论的,许愿与同事大多交好,女人或许会妒忌她的好样貌,但许愿一贯的言行,做事的作风的确没有可以让人非议的地方,等她进来时,倒是没有开太多出格的玩笑。

    只有年级组长一脸古怪笑容地看着她,说:“早说嘛找到个大靠山了,我也不会让我那个表弟出来自讨没趣,许老师,真是看不出来,你平时不声不响的,做出来的事倒是惊天动地呵。”

    许愿无言以对,只能一再说对不起。

    虽然之前早就知道草木皆兵到底会是什么样一种状态,但还是让她措手不及,同事一个接一个地进来,进来之后就对着她笑,说一句许老师恭喜啊,真没看出来原来你男票这么有来头的,这给学校一捐就是五十万呵。

    然后就继续看着她笑,她想问他们喜从何来?是那个披着羊皮的狼恩赐的吗?但她什么都没说,因为说什么也不会有人去信的,这么可耻难堪的事情谁会愿意再次提起?许愿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想做,像个活死人一样等着上课,没心思去管这些人怎么想的,等放学了,办公室只有唐嫣的时候,许愿才问:“你知道qj一般判多少年吗?”

    唐嫣边玩着消消乐边说:“我又没被强过,哪知道,问度娘。”

    许愿对着电脑发愣,百度倒是出来了,但人家说的要保留证据,她什么都没留下。

    唐嫣突然拍拍她的肩,吓了她一大跳,“你干嘛不声不响地在我后面?”

    唐嫣一脸不明所以的笑,“喂,不是吧,他qj你了?”

    许愿别过脸,好半天才闷出一句,“你别乱说。”

    “昨晚上大家都看到的,你最后上了他的车,不是吧,天啊,被那样完美的男人qj,你幸福死了。”

    想男人想疯了啊你,qj也幸福?许愿瞪她,咬唇,“呃……不……不是的,我什么都没说,是你乱说的。”

    “什么啊,男人和男人也不一样的好不好,我找的那些男人要是有一个像他那样的,歼死我都认了。”

    “你有毛病。”她翻唐嫣一个白眼。

    “得了,我才不会说的,谁还没事找事呢,不过真看不出来那样一个儒雅的人竟然会做这种事,怎么办,你要告他吗?还有,你那个神秘男友知道会不会发疯?那人还会纠缠你吗?他在北京有没有老婆?我觉得你以后麻烦了。”唐嫣严肃了起来,这真的不是一个好事,现在有钱人玩弄女人的事还少吗?除非许愿肯答应做他的情 妇,否则事情就真大条了。

    许愿摇头,“告?我北京都去了,告倒他了吗?再告也无非只是信访材料里多一项罪名而已,一点用都不会有,再说,他完全可以反咬一口说我们是自由恋爱。”

    唐嫣突然清醒过来,又是一连串的天呀天呀,“你不会是想说,你的那个神秘男友就是他吧?”

    许愿没吱声。

    唐嫣接着怪叫,“怪不得地中海一直对你那么好,你说什么他都批准,原来是有钱人打过招呼的,这下我服气了,哎,谁让我没个总裁男票做靠山呢。”

    “别瞎说,怎么可能,一直是苏启在罩着我呀。”许愿立即否认。

    唐嫣敲她脑壳,“你醒醒吧,苏启?你也太高看他了,就算他爸是省里的厅长又怎样,有开发商老总有钱吗?你有没有听说一句话,有权不如有钱,我用肾六和你赌,这事绝对绝对是你那小情郎在暗中打点,昨天只不过是为了你而公开了,你就是个猪脑子,什么都不会想,我算服了你了。”

    许愿喃喃,“会吗?我一直都以为是苏启呢。”

    唐嫣摸着下巴,“哎,他对你这么好,为什么还会那个你?”

    许愿久久叹口气,“故事很长,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将来再告诉你,不过我有个事要你帮下忙,这个学期我可能回去住得少,那什么,我和我妈说是住在你那了,要是哪天我妈问起你,你得替我圆一下。”

    唐嫣笑得歼诈,“天,每天都能和那个男人同房共枕,你小日子爽了去了,记着啊,别忘记我,咱可说了要有福同享的,同享男人就算了,你要发现他身边有什么好货色,记得要第一个留给我。”

    许愿白她一眼,“近墨者黑听过没?他都那样的,身边的朋友能好到哪里去,你趁早死心。”

    “苏老师好。”走廊里帮助清洁完办公楼的两个学生打着招呼。

    苏启慢慢下着楼梯,没反应,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刚走出校门,就听到一声细细的女声叫:“姐姐?”

    她看过去,有些诧异。

    “姐姐,你能告诉我许超在哪里吗?他和我说家里有点事要处理,让我留在北京等他,最后一个电话就是让我跟他同学要几条烟,可是这一等就等到开学了他也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了,我不知道你们家搬去了哪里,只能到学校来找你。”

    许愿在心里叹了口气,垂下眼睛,不让人看见她眼中或者有的百感交集,张奇是个好姑娘,许超,配不上人家。

    许愿摇头,“奇奇,我一直都不曾对你们的感情有任何意见或者评价,但是今天我想说,你好好念完大学,不要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许超身上,他现在给不了你任何承诺和幸福的。”

    张奇抬起眼睛,声音清冷,“姐姐,他到底出什么事了?死了还是残了,人在哪里,我不要听那些没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