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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暴力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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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放不解,“为什么?”他去蓝家对任领能有什么好处?

    “你和水歆,一个是她疼爱入骨的弟弟,一个是与她血脉相连的亲妹妹,你们好好的,是她最大的幸福,换句话,如果说蓝家的公司是一种责任,那么领儿和水歆都有责任承担这公司的延续,如果说蓝家公司是权利,那么任领也有资格享受这份权利,所以你完全无需有心理负担,任领的便是你的,该去争取的就去争取,你们的心坦坦荡荡!”

    见任放陷入莫大的不可思议中,云蔚起身:“我去看看你姐。”

    见云蔚走来,任领问:“你和阿放谈了?”

    云蔚点点头:“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你帮忙吃就行。”

    云蔚一笑,将她自身后搂进怀里。

    任领轻笑:“你烦人不,出去。”

    云蔚转她的身面对他:“怎么不问问我谈的结果?”

    “有你谈不成的事情吗?”

    “会说话。”云蔚轻啄她一下,“我把你和蓝家的关系告诉他了。”

    任领一愣,她也没想过隐瞒任放,她点点头:“知道了,你出去吧。”

    饭桌上,任放眼神诡异的看了任领数次,任领不解:“怎么了?”

    任放也不说话,低头吃饭,任领给他夹菜,他又看她,任领再问:“有话要说?”

    任放又不说话了,再次低头吃饭。

    任领终于不满了,放下碗筷开始数落任放:“你别成天只知道不说话,沉默能解决问题吗?人家哪家的父母会喜欢一个闷葫芦啊?别人家都是男子汉大丈夫,而你却畏畏缩缩的连喜欢的女人都不敢碰,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云蔚低笑,任放怔愣,抬头:“你怎么知道?”

    “你管我怎么知道,你若再让水歆哭着来找我,我一定和你没完。”

    任放又不说话了,气的任领牙疼。

    吃完饭临走时,任放说:“你这样的坏脾气就该姐夫暴力对待!”

    任放刚出门,任领便被云蔚扛上肩头。

    “云蔚,你做什么?”

    云蔚轻声笑:“我小舅子都放话让我暴力对待你,我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结果,任领没想到自己真的被暴力对待了!而且面对云蔚的暴力对待她没有半丝反抗能力。

    任放自碧水湾出来,一路开车来到蓝家,给蓝水歆打过电话便等在蓝家门前的树下。

    不过两分钟,蓝水歆便裹着一件长外套,凌乱着发丝匆匆忙忙的跑出来,在任放两米外站定,喘着气看任放不善的脸色。

    任放斜倚着树,上下看她一眼,道:“过来。”

    蓝水歆有些忐忑,又向前走近一米,紧张的问:“你怎么会过来?”这还是这么久以来任放第一次主动来找她。

    任放又道:“过来。”

    蓝水歆咽口唾液,又向前挪了挪,人还未站稳便被任放一个趔趄拉过抵在大树上,他火热的唇随即覆下。

    蓝水歆震惊到无以复加,一双美眸睁得大大的,任放一手垫在她的头顶,以防她的头蹭到粗糙的树皮,唇上却加深了这个吻,细细吮吻着她甜美的气息。

    良久,蓝水歆才敢放松身体伸手揪上任放背上的衣服。

    待任放抬起头时,蓝水歆柔嫩的脸颊早已一片粉红,一双大眼越发的水润迷离,蓝水歆颤抖着长睫毛叫他的名字:“任放,你怎么......”

    敛下眼里的火热,任放没好气道:“不是你跑去找姐姐告状说我不碰你吗?”

    蓝水歆眼里慢慢积聚泪水,合着他吻她是因为被姐姐训了吗?

    “以后不准哭着跑去找姐姐告状。”说罢,任放伸手抚上她被他蹂躏的略显红肿的完美唇形。

    蓝水歆虽委屈,但还是含泪点点头。

    任放又说:“我答应去你家公司上班,你可以不要和你父母闹了。”

    蓝水歆仿佛不能相信自己听到的,只愣愣的点头。

    “还有,这些天,委屈你了!”

    终于,蓝水歆眼里雾蒙蒙的气化成了水,她拼命的摇头,“不委屈,只要你还要我就不委屈。”

    “我就没见过比你眼泪多的人。”叹息一声,任放擦掉她的眼泪,吻一下她冰凉的额头:“外面太冷,进去吧。”

    “我想.....”

    “进去。”

    “知道了。”蓝水歆一步三回头的走进蓝家。

    任放还没走远便接到蓝水歆的电话:“任放,我刚才是不是做梦了?”

    “嗯,你做梦了,快去洗漱睡觉。”

    “哦,知道了。”蓝水歆讷讷的挂断电话。

    “小笨蛋!”任放轻笑着摇摇头,平时挺聪明的,怎么一和他相处就犯迷糊?

    ......

    翌日清晨,被云蔚暴力对待过的任领实在无力起床,云蔚笑着亲吻她的脸颊:“今天是安宁的生日,我猜你欠阿墨的那顿饭菜要还上了。”

    任领气愤的裹紧被子,懒得理会他。

    云蔚俯身隔着被子在她耳边割地赔款讨好半天,任领的脸色才好转。

    傍晚,任领果然在清心禄见到了安宁,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大眼灵动的小姑娘,盯着孩子,任领一时怔愣住,安宁上前微笑着叫她:“云朵。”

    终于回神的任领,回以微笑:“安宁。”

    两个人找了个位置坐下,安宁看她:“你的伤全好了吗?”

    “不算完全好,阴雨天伤口也会作痛。”

    “你和云朵的差别很大,我现在都还不敢相信你们是同一人。”两人几乎是一天一地,相差甚远。

    回想起藏区的那几日,任领浅笑:“的确,那时候活得像野草。”杂乱,枯烬,却在云蔚给的暖风中重生,恢复。

    再打量两眼任领,安宁才轻叹道:“那时候你和云蔚进展的太过迅速,以至我们都不看好你们,可是在你失去孩子的时候,云蔚却是不眠不休的陪伴你三天三夜,你了无生机的时候,他却也仿佛被抽干了血液,他甚至迁怒丝丝,他说倘若你有什么,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我们从未想过,那种狼狈和不冷静,有生之年竟会出现在云蔚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