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鸾双眉微蹙:“三爷该知道,就算不是在平县,我也一样能叫三爷你躺下……三爷别逼我了。
”
楚归道:“你看看你,又想让我躺下,你总惦记着这个干啥?如果真要干,那也让三爷洗个澡换身衣裳。
”
继鸾望着他,脸色渐渐有些冷,手上略微用力,楚归“啊”地叫了声,只觉得手腕像是断了一样,一阵剧痛,楚归垂眸:“你……”
继鸾冷冷道:“这一招是错骨手……三爷您的骨头不会真的断,只不过这疼却是实打实的疼,三爷还想尝尝吗?”
楚归到吸一口冷气:“这招折磨人不错,你教教我,改天三爷爷也去对付别人。
”
继鸾见他死性不改,手上一提一转,楚归又叫一声,整个人疼得身子微微发抖,额头上更出了一层汗。
继鸾见他脸色都变了,却不肯求饶,心里也有几分诧异,便道:“三爷,我劝你不要硬撑,这才是刚开始。
”
楚归疼得看她一眼,四目相对,忽地便想到方才她跪在外头雨中的情形,楚归想到那一幕,不由地笑了出来。
继鸾一惊,以为他疼得傻了,楚归却道:“行行,三爷怕了你……你停手,我打电话。
”
继鸾听了,将他的手腕一握,把腕子一抖,那错开的骨头便接起来,楚归摸摸手腕:“怪不得人家说最毒妇人心呢。
”
继鸾不动声色:“在三爷面前,不过小巫见大巫。
”
楚归一笑,身上各处湿淋淋地,额头上也见了汗,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却还得忍着。
将电话筒拎起来,楚归看看刚才被折磨的那只手,便一下一下拨起号来。
继鸾在旁紧张看着,眼看要通了,便道:“三爷,记得说什么。
”
“放了陈祁凤嘛。
”楚归哼了声,“不然我得给你折磨死,好汉不吃眼前亏,三爷也不傻。
”
继鸾咬了咬唇,却不敢放松,只是在旁盯着,却听电话那头有人道:“是谁?”
楚归道:“是我,我是楚三爷。
”
那边呜里哇啦一声惊叫,楚归皱着眉忙把听筒往旁边歪开,继鸾听得那边在叫:“三爷,原来是您!
请三爷……”之类聒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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