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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算交杯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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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酒量不太好,其实也并不嗜酒。只是喜欢跟朋友在一起小酌几杯微醺时飘飘然的感觉。

    有三分醉意的时候,如花都能看成美人,何况尚隆本来就是个帅哥。

    我窝在软榻上,借着酒意,看帅哥看得肆无忌惮。

    尚隆毫不在意我的目光,反而斜眼瞟着我,轻笑道:“差点忘记了,还有笔账要跟你讨。”

    “诶?”我眨了眨眼,清醒了一点,“什么账?”

    尚隆便绕过榻上的小几,凑到我跟前来,“我记得有人说过要报答我的?”

    他的身体高大结实,一凑过来,就显得软榻上空间拥挤,我忍不住向后挪了挪,皱了一下眉:“我说过?”

    “啧,想赖账?”尚隆啧了一下嘴,伸手抚上我的脸,“君无戏言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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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莺飞草长》06年发表于新干线小说

    她那时十六七岁,是很普通的女生,安静,乖巧,常常莫明的忧伤,偶尔一笑,也若轻风拂过水面,涟漪一荡,便消失在唇畔。

    她的忧伤,源自她的无所适从。和很多少年一样,念书,考试,上学,回家,除此之外,便一片茫然。简简单单,来来回回,生活犹如反复播放的无声黑白短片,空洞得近乎麻木。

    后来,他出现了。

    “哗”的一声,她怔住了,原来世界也是有声音的,原来花朵也是有色彩的,原来血是有温度的,原来,泪滴下来,是会疼的。

    那是一个夏日,校园里的林荫小道。

    她捧了几本书,从小道的一端走向另一端,不经意的一抬头,他便进入她的视野,阳光刹那间在她的眼睛里一叶一叶的绽放。

    他那天穿了件白衬衫,黑色长裤,很普通的装束,可是穿在他身上就有一种让人意乱神迷的魅力,或者,她想,是因为他有一双那样傲岸不羁的眼睛。

    他那天并不是一个人在那里,他的前面,站着一个女生,微微低着头,双手捧着一个类似信封的物体,递到他面前,距离太远,她听不清他们的话,但是这种场面,大概猜也猜得出来是什么。

    他挑了挑眉,连耳塞都没有取下来,目光自那信封上轻轻掠过,唇瓣张合,大概只不过一两个字,然后便自顾走开了。人高腿长,不过一两秒,便已消失在小道的那端。

    那女生站在那里半晌,方讪讪的垂下手,往她这边走来,似乎并没看到这边有人,径直撞上她的肩。她手上的书掉在地上。那女生怔了一下,然后忙忙的道了歉,蹲□帮她捡。

    她亦一面说没关系,一面蹲□来,去捡自己的书,两只手捏住同一本书的书沿时,她感觉到有两滴温热的液体滴上她的手背,伴着一个清脆而细微的声音。

    她抬起眼来,看向对面的女生。

    那女生发觉她的视线,站了起来,手背在眼前抹了一把,露出一个略带自嘲的笑容,“你看到了吧,被拒绝了呢。其实,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那样优秀的男生,怎么会看上我?”

    她淡淡微笑,不发一言。

    那女生将捡起的书还给她,挥了挥手,走开了。

    她抱紧了自己的书,看向另一端。

    那一天,她的日记里写:阳春三月,莺飞草长。

    自那天起,她开始留意他。

    他的名字,他的班级,他的喜好,他的朋友。

    她的世界里,凡他走过的地方,便如春风拂过,一点点长出绿的草,开出红的花,一片春光烂漫。

    然手背上那两点温热的感觉时时提醒她,泪落下来的时候,是如何的痛彻心扉。

    她一向不是勇敢的人,所以,她只在他身后,远远眺望。

    一路春光。

    一路荆棘。

    下午,阳光灿烂,一缕缕纤细的云彩在碧蓝的天空里细细碎碎浮漾起来,如水面涟漪。

    她捧了一叠练习薄送去老师的办公室,太阳的影子移动着,自树叶的间隙里滴在她脸上,她微微皱了眉,侧过脸去。

    然后就看到他。

    她的脚步停下来。

    他在上公共课,两个班一起,坐在大的梯形教室里,他的位置靠窗,倒数第二排。

    他显然并没有在听课,左手撑着头,轻轻靠在窗上,右手握着支原子笔,随意的在课桌上涂画。

    末了抬起头,看向窗外。

    细碎的留海下面,那样一双眼。

    他看到她了。

    她这样想,便如同所有的阳光都聚焦她一个人身上,那样的炽热感。她在那一个瞬间红了脸,连忙将一叠练习薄往上抬了抬,匆匆的便向前走了几步。

    过了一株茂盛的香樟,却又忍不住回过头,又看了一眼。

    他坐在那里,表情没有太多变化,仍旧用手撑着下巴,淡淡的看向窗外。

    目光并没有什么焦点,闲闲散散的,神游天外。

    他并没看到她吧?她吁了口气,想来也不会看到她的吧。

    继续往前走,心里是没被发现的侥幸,还是没被发现的失落,她并不能分得太清。

    又回过头去,悄悄看一眼,记下他坐的位置。

    因为下一堂课,她们班也是公共课,也是那个教室。

    早早的到了那个教室,她忐忑的看过去。

    靠窗,倒数第二排。

    没有人。

    于是松了一口气,拒绝了身边想要跟她一起坐到前排的同学,走过去,坐下来。

    心口像是被什么填满一样,怦怦的开始跳动。

    这是他前一堂课才坐过的地方,他坐过的椅子,他靠过的窗户。

    她把课本拿出来,放在桌上,然后就看到了他在桌上画下来的东西。

    蓝色的原子笔的痕迹,斜斜的几条线,高音符,线上的黑点,以及一些散乱的无意义的涂抹。

    那是五线谱么?

    她微微皱了眉,手指抚过桌面,稍长的指甲划过木质的纹理,留下咯吱咯吱的轻声。抬起手来时,指腹沾上蓝色的油墨,沿着她的指纹,一圈圈荡漾开去。

    她将桌上的线谱抄下来,记到日记里。

    夜静无人时,便轻轻哼唱。

    或者,她和他拥有了一点共同的东西了。

    哼着那曲子的时候,她想,带着淡淡的喜悦。

    盘旋在心底最深处的爱恋便随着声音漫延出来,一阵难言的震动,滑过她的皮肤毛发,骨骼经络,目光就不由自主的柔软起来。

    那旋律便化成了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在寂静中一遍又一遍的回响。

    那天她如往常一般的上学去,微低着头,但心情却很好。她轻轻的哼唱那段短短的旋律。

    他骑着自行车,唰的从她身边掠过,然后唰的在她前面停下来。

    她被急刹车时轮胎和地面尖锐的摩擦声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才抬头,看到了他的脸。

    他跨在自行车上,依然是白衣黑裤,但脸上却带着一丝诧异的表情,看向她。

    她红了脸,低下头,黑发垂下来,遮了她的眼,只听到他在问,“你刚刚在唱什么?”

    他的声音。

    如珠玉般清越,密密的穿行在她慌乱的情绪里。

    她又退了一步,低低的答,“没……没什么。”

    他静了一下,“哦”了一声,又骑上他的自行车走了。

    她站在路边,望向他的背影,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怯懦。

    明明应该微笑着迎向他的目光,大声的回答他的问题,“是,那是你的曲子。我在唱你的曲子。”

    可是她做不到。

    他的眼看过来,她便紧张得不知所措。

    何况,她见过他拒绝人,那样冷漠,那样决绝。

    目光望向地面那个急刹车的痕迹,只觉得有什么从那里钻出来,发了芽,抽了枝,开了花。

    冷艳的,妖娆的,诱惑的。

    长满了刺的一朵花。

    一伸手,便会伤得鲜血淋漓。

    于是她退却,绕开,然后走回自己固定的路线上去。

    再次近距离的接触,是那次考试。

    一个年级所有的班级都打乱了分散开来,她和他凑巧的分到一个考室。

    那一场考化学,才不过开场十几分钟,他便站起来,携了自己的卷子,走向讲台。经过她的位置时,她微微侧了眼,看到他的考卷上,除了名字和选择题,一片空白。

    他将考卷放到讲台上就向外走,监考的老师拦住他,“这位同学,至少要半小时之后才可以离开考场。”

    他漂亮的眼睛斜斜的瞟过来,目光冷洌,“抱歉,我并没有太多时间浪费在这里。”

    老师怔住,于是他走出去。

    而她,再无心思考试,何况化学本来就是她的弱科,匆匆做完了会做的题,便交卷出去。

    考试中的校园,安静得连虫鸣鸟叫都像是刻意用扩音机放出来的。

    而吉它的和弦在这种安静中有如天籁。

    她徇声而去。

    他坐在树下,手中抱着一把半旧的吉它,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动,略低着头,微垂了眼,轻轻吟唱。

    阳光自树叶的缝隙里筛下来,在他身上映下无数细斑,更衬得他望向吉它的眼神深情款款,如坚冰在阳光下绽裂,呈现出春水初融的澄澈与温柔。

    她站在树后,静静的听。

    直至他在吉它弦上划下最后一个音符,然后抬起头来,看向她的位置,问:“如何?”

    她怔了怔,原来他早已发现她这听众的存在。

    于是她站出来,强压住自己过快的心跳,淡淡微笑,“很好听。”

    他也笑,又垂下头来,手指轻轻划过琴弦,细碎的留海下面,平日里如冰的轮廓,温暖而柔软,像有一池春水,在嘴角慢慢的浸开。

    他说:“再一星期,我要去参加比赛,那是我迈向梦想的第一步,在那之前,有人肯来做我的听众,真是太好了。”

    他说完,又开始弹唱。

    有一段,是她早已熟悉的旋律。

    她怔了一下,有一个瞬间在猜想他是不是有意唱给她听的,然而他的眼只看向自己手里的琴,面如止水。

    她轻轻咬了自己的下唇,靠在身后的树上,只做最安静的听众。

    看着他弹吉它的样子,她心里有一种酸楚,然后微微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背。

    那里,曾经有人掉过两颗眼泪在上面。

    她曾经因那两颗眼泪感同身受的痛彻心扉。

    原来他,并非是有意伤人,而是早已心有所属。

    他的整颗心,甚至整个人,都已交给了音乐。

    无暇旁顾。

    她从那天起,开始给他写信。

    用各种各样有漂亮天空的信纸。

    写很多很多的字。

    她的点点滴滴,又或者,他的点点滴滴。

    用雪白的信封装起来,端端正正的写上他的名字。

    然后,放进自己的抽屉,锁起来。

    他们之间,再没有任何接触,便这样过了大半年。

    毕业前夕。

    像是突然间意识到之后便要各分东西一般,所有的事情都被放到一边,剩下的,唯有别离。同学间忙着写通讯录,约好一起聚餐,更夸张的,便在一起抱头痛哭。

    她避开所有人,提着一个大包,走到校园里最偏僻的角落。

    她蹲□,打开那个包,露出满满一包雪白的信封来,每个信封上,都端端正正的写着他的名字。

    她抽出一封来,像举行一个仪式一般,颤颤的放到自己唇畔,轻轻一吻,然后掏出一个打火机来,点着了,看着那火苗慢慢的舔食上来,看着那雪白的信封因燃烧而变红变黑,然后成为灰白的碎片随风飘散。

    一封,又一封。

    她缓缓将包里所有的信一封封叠加上去。

    火焰窜上来,灰白的碎片如蝶般飞舞。

    她站起来,唇畔挂着微笑。

    他是她这一季里的春光乍现,是她所能想像中最完美的幻影。

    所以,她将这些都烧成灰,藏在自己心底,连他,也不能知道。

    她站在旁边,看着最后一缕青烟散去,然后,离开。

    她想,他永远不可能知道,某个夏日的午后,在她的心里如阳春三月,莺飞草长。

    作者有话要说:看……圆满了……

    其实本来貌似没有安排在这里的……但阿骜自己跳出来截胡了!都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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