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样报以微笑:“我是养精蓄锐,等着你来榨干。”
亲昵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以为兄妹情深,如果他们知道这感情是在床上培养起来的,不知道又该作何感想。
旁边的女子对我点头,温柔羞怯的笑容,我朝赵子安眨眨眼,他不置可否地微笑,没有说一句话。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李然然,李老先生最宝贝的独生女然然,彼时我只以为她不过是千万个千金小姐中的一个,却不知赵子安回来的这一天晚宴过后,她就变成了我未来的嫂嫂。
天地良心,我捉弄她绝对不是因为吃醋,我只是单纯的单纯的非常讨厌柔柔怯怯的小女生,她们站在那里,只要一个无辜的眼神,男人就会为她神魂颠倒,然后大失方寸。
我不喜欢,非常不喜欢这样的女人,想要什么从来不自己大方地说出来,只会拐弯抹角,等着别人拱手奉上,永远一副含辱负重的模样。
我故意针对她,在她面前肆无忌惮地对赵子安亲昵,她不敢对未来的小姑子表示半点不满,只能端出温柔贤惠善解人意的嫂嫂形象。
可怜的姑娘,比起你,我更加善解人衣。
我把赵子安拐上了床,或者说,是赵子安爬上了我的床。
我故意叫的很大声,那间父亲送给赵子安作为他的订婚礼物的别墅,根本就没有多少隔音效果可言。
我微笑着对门缝外那张泫然欲泣的脸眨眨眼,赵子安在我的耳边咬牙切齿:“你想害死我,你这只妖精!”
到底谁才是圣经里的魔鬼,到底是谁害死谁。
我自然不会期待赵子安被李老先生追杀的火爆场景,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弱智三级外加白痴,我是,李然然也是。
不对,我恋爱了吗?当然没有,我不承认,我怎么可能跟自己的亲哥哥恋爱。
这不是重点,我也无心纠结,重点是李然然选择了忍辱负重,乖乖地保持了沉默。
我不知道赵子安究竟对她下了什么药,她竟然能接受我们三个人同床共枕,蜷缩在床边看着我跟赵子安□。
原来这个世界上荒诞的事情永远不计其数,我以前所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我微笑着对李然然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媚惑入骨:“亲爱的小姑娘,我性感吗?”
直到有一天,李然然对着镜子一遍遍地模仿我的神态,赵子安雷霆大怒:“好好的正经样子没有,装的跟个□一样做什么。”
原来我是□,不,我连□都不如。
□起码还能用自己的劳动力赚钱,我又得到了什么?!
这只戒指?也只有我他妈的这种白痴才相信这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唯一一件东西。
我胡乱地扯下戒指,砸到他脸上,掉头就走。
赵子安勃然大怒,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发过这样大的火,面色狰狞,双眼冒血,简直就像地狱里的魔鬼一样,恶狠狠地瞪着我:“把它捡起来,戴好!”
我轻蔑地冷笑,我丢弃的东西就是垃圾,没有人会把垃圾当成宝。
他像疯了一样,扑上来将我按在地上,甚至来不及扯掉我身上的衣衫,没有任何前戏,直直地进入了我的身体。
身体像被车裂一般的疼痛,仿佛有一把刀将我生生劈成两半。
我真的成了他口中的□,或者说连□都不如,是天生的□□,在这样屈辱中,我竟然还达到了□。
他满足地趴在我身上发出喟叹,那一声那般漫长,像是从身体的最深处发出的一样,他捡起了地上的戒指,从新在我脖子上打了个结:“以后,除非是我亲手将你的脖子拧断,否则这只戒指你永远不能够丢下。”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被他扼的半死,嗓子已经说不出半句话。
我的身体破碎不堪,我的手肘膝盖全是擦伤,还在流血,我残破得像一幅在雨水中浸泡的水粉画,满是浑浊。
李然然吓得大叫,颤抖地看赵子安:“子安,我们得把囡囡送到医院,她这个样子,快要死了一样。”
我自然没有死成,这样肮脏残败的我,黑白无常也懒得来勾我。
赵子安帮我清洗了身体,他不肯让李然然动手,怕她一时激愤,顺手把我按在浴缸里闷死。
其实我觉得,更有可能做出这种举动的人是他。
可是他的动作却出奇的温柔,他帮我洗过无数次澡,欢爱过后,鸳鸯浴,□的前戏,等等等等,没有一次是这样,因为绝望,所以温柔。
家庭医生来了,给我开了外敷的药,又给我挂抗生素。
我热爱这个医生,因为他永远波澜不惊,无论看到怎样不堪的我,都不会挑高半毫米的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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